续写少年闰土1000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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续写少年闰土篇1
暑假的一天早上,我正在睡觉,爸爸把我叫醒,神秘地说:“你猜,谁来信了?”“是姑姑吗?”我问,“不对,是你的好朋友闰土来信了。”爸爸说。啊!闰土来信了!我急忙拆开信,信中要我去闰土那里拾贝壳、看瓜。噢!我高兴得一蹦三尺高,连忙收拾行李,向乡下闰土家走去。
临走时,我高声说:“再见了!四合院。再见了!高墙上四角的天空。”
到了乡下,他正站在村头等着我呢。见我来了,他笑着迎上去,项戴银圈,紫色的圆脸,只是少了一顶小毡帽。我们交谈了一会儿后,他说:“走,咱们拾贝壳去。”
来到海边,我看到沙地上没有什么贝壳,闰土说:“这里的好贝壳早被人拾光了,海里礁石上有很多好看的贝壳,我们游过去拾吧。”我不好意思地说:“我,我不会游泳呀。”“我来教你游泳吧!”闰土笑着说。闰土告诉我只要手用力划,脚用力蹬就可以了。我试着游了一会。突然,一个海浪打来,我呛了一口海水,又苦又咸又涩,我连忙跑回岸边。闰土朝我笑了笑,游远了。一会儿,水面上露出个小脑袋,呀,是闰土,他像小鸭子一样抖着头上的水,嘴里吹着气。他上岸后,指着贝壳告诉我:“这是鬼见怕,这是观音手……”
不一会儿,我们玩得满头大汗,来到西瓜地,闰土摘了一个瓜,“嚓嚓”几刀就把西瓜切开了,我拿起一块西瓜三口两口就吃光了。这时,一位中年妇女带着一个小孩来了,小孩看见瓜,吵着要吃,中年妇女不让他吃,他哭起来。闰土看到这情景,忙摘了一个瓜给那小孩,小孩见瓜,就破涕为笑。中年妇女叫小孩向闰土鞠躬道了谢。
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,我和闰土坐在瓜棚里,我看着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西瓜地问闰土:“这么大一块西瓜地,一年到头一定收获不小吧?”闰土说:“错了,这西瓜,其中五成叫地主的租,两成买瓜籽、肥料,还有一些税呀,一年来,能收获一两成就顶破天了……”哎!这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。我们正起劲地算账,突然,他停止了说话,捏起一柄钢叉,向一个大西瓜走去,我提起马灯,跟着闰土。好呀!一匹猹正在大口大口地咬瓜呢。闰土轻轻地转到猹后面,用力一刺,猹却从闰土的胯下溜走了。猹究竟是什么样子我也没看清楚,只知道状如小狗,毛油一般光滑。我们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瓜棚。
我从来不知天下有这么多新鲜事,海边这么多五色的贝壳,西瓜有这样危险的经历,我先前只知道它在水果店出卖罢了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了,暑假结束了。家里发来了加急电报,催我快回家。父命难违,我只好收拾行李,向闰土告别。临走时,闰土送我一包贝壳和一包瓜籽。从此我们没有再见面。
续写少年闰土篇2
寒假到了,我收到闰土的信,信中邀我去闰土家捕鸟。我欣喜若狂,连忙收拾行李,向乡下闰土家走去。
到了闰土家,他还是那个老样子,头戴一顶小毡帽,紫色的圆脸,项戴银圈。他帮我放下行李,我们亲切地交谈了一会儿,我便要他捕鸟,他说:“这不能,要下了雪了才好。”于是,我很盼望下雪。
夜里,下起了鹅毛大雪,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在树上、屋顶上、地上……
第二天清早,我一骨碌爬起来,朝窗外一看,一片银白色的世界,树上像用白颜料涂了一遍似的。我吵醒闰土,要他捕鸟,满口答应了。
我们拿着捕鸟的工具来到雪地上,我扫出一块空地,闰土把竹匾用木棍支在地上,在木棍上绑上一根绳子,又把鸟儿爱吃的秕谷撒在竹匾下。一切做妥当后,我们躲在一棵大树后,手里轻轻握着绳子的一头,观察鸟儿的动静。不一会儿,一只小鸟蹦跳着朝竹匾跑来,机警地望了望四周,觉得没有什么危险了,便吃了几粒秕谷。这时,我心一急,手不由自主地拉了一下绳子,“哐”,竹匾倒了,鸟儿受了惊,飞走了。“唉,让它跑了。”我自责道。闰土安慰我:“没关系,它是去报信,等一会儿会有很多鸟来的。”果然,过了一会儿,一群“不怕死”的鸟飞来了,叽叽喳喳往竹匾里挤,等鸟儿都进了竹匾,闰土一挥手,我将绳子一拉,哈,一只鸟也没跑掉。
我把它们放进一个精制的鸟笼里。闰土指着鸟告诉我:“这是蓝背,这是稻鸡,这是角鸡,这是鹁鸪,这是喜鹊,这是麻雀……”我看了,谗得口水直流,说:“我今天要大饱口福了!”闰土说:“它们是益鸟,对这些鸟,我们只有保护的义务,没有伤害的权利。还是把它们养起来吧。”我同意了。
春天到了,我们把鸟都放了。一只喜鹊迟迟不肯飞出鸟笼,我将它捧起,抛向天空,它才依依不舍地飞上天空,又停在一棵梅树上,像在说:“谢谢你们了!”我对闰土说:“快看,‘喜鹊登梅’了,你会交好运的。”闰土苦笑了一下,什么也没说。
寒假结束了,我接到家里的加急电报,催我快回家去。我只好向闰土道别,闰土送我几根很好看的鸟毛,从此我们没有再见面。
续写少年闰土篇3
迅哥还记得那深蓝的天空,挂着一轮圆月。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,手捏一柄钢叉站在西瓜田中,向一匹猹尽力的刺去。那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正是闰土。
年复一年,日复一日。岁月悠悠,一转眼30年过去了,他们再次重逢。
“30年过去了,我们又能重逢!"迅哥开心道,“我怎么办?我该怎么与他谈论?”
“少爷,闰土来了。”仆人说了一声。迅哥激动地说:“快……快让他进来!”
迅哥看闰土走进来,只见他现在的模样与小时候完全不一样了。之前的紫色的圆脸,现已经变成灰黄的了,而且加上了很深的皱纹。眼睛也像他的父亲一样红肿。迅哥知道在海边的种地的人都是这样的。
他的穿着可以看出他最近生活的很贫穷,因为身上仅有一件极薄的棉衣。
此刻他不知道该说什么:雪地捕鸟、贝壳、跳鱼儿……
“闰土哥,你还记得你刚来我家的羞涩表情吗?你还记得我们在雪天的时候去捕鸟的吗?你还记得……。”他越说,眼眶里的泪就越聚集。
“我记得!我很想再带你去一次,可是现在我们俩……”闰土说。
“是呀,我们回不到当年的童年时光了。”迅哥说。他认同地看了看天空,天空的颜色渐渐变暗了。闰土鞠一个躬说:“少爷天色已晚,我家儿女等着我回去呢,下次再会吧。”
这时迅哥明白了,闰土也是和他同样怀念、同样期待童年的。无奈,闰土以前高大强壮勇敢的样子,已经毫无存在于现在的闰土身上了。
他看着闰土一步一步艰辛又坚定的步伐,慢慢走向远方。那一个背影,他永远不会忘记。闰土走远了,留下了一片昏黄晕染在天空。
续写少年闰土篇4
我在北京谋到了份工作。由于钱的问题,我决定把鲁镇的老房子卖了再凑钱去北京买四合院。
一眼望去,老家已经变了个样。秋风刮起一片枯叶,飘向院中。但是这里面住着我许多的记忆和我削不去的经历。
刚进院门,母亲就领着八岁的侄子宏儿来迎我:“儿啊,你回来了啊,来来来。”母亲深深地盯住我的眼睛,“闰主听闻你会回来一次,甚是想见你一面,顺便带一些家具回去。”我愣了愣:“闰土想见我自然是好。”
没料到宏儿何时挣开母亲的手,只见他已到大门口:“大伯,瞧眼是谁”?
我一转头,便知此客是谁。他,他是闰土!
他是我永不会忘的小英雄,我的脑海中放映着一场记忆或者叫一出出戏,只见一个项带银圈的小男孩赤着脚,腰边有一个筐,他舞着钩子。潮水上来了,他便歇。浪一下去,一个个小脑袋从滩涂中窜出来,这便是滩涂鱼。别看闰土脸圆圆的就很娇弱,其实灵活着呢。一道影子,就捉到一条弹涂鱼。他笑得很灿烂,像收获丰富的渔夫。
回过神来,眼前的人,像闰土又不像闰土。他的眼神是冷淡凄凉的,一定受多了磨难,但同时也饱含着惊喜和甜蜜;他实在黑,远不及从前那般圆润句爱,甚至连脖上的痕迹也没有了。
他头戴一而破毡帽,皮肤有如许多的皱纹,又是蜡黄色的,活像一个又涩又干瘪的芒果皮。皲裂的手上握着一杆旱烟,老旧但发亮。
他的嘴巴动了动,挤出了两个字:“老爷!”我再定睛一看,才想起闰土和我中间已经砌着一层石墙,再回不去从前了!雪地捕鸟、海边拾贝、看瓜捕猹、看鱼儿跳……一个个故事从我脑中经过了。"老爷,您好”,这句话比秋风更凉,直接刮过我心底。闰土,我们回不去了。
此时,一阵嬉笑声传来,我才发现有个小男孩与宏儿玩耍,长相颇似闰土小时候。
“这是……我的儿子,水生。”他还不忘补上一句,”老爷。”
最后几天,我一直忙于家务,闰土带了点草灰和几张桌椅回去了。但宏儿和水生却一天比一天融洽、亲蜜。
可惜终究要离开。我把帽子往头上一扣,迈出左脚往外踏,同时扭头再望一眼鲁镇。我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悲痛。鲁镇仿佛是一座腐朽不堪的老木屋,但我知道,只要有一点火星,便可以引出大火。
不过在那以后,我再没见过闰土。
续写少年闰土篇5
这次,我回到鲁镇,是为了把这里的房子卖掉,准备全家都搬到北京去。
坐车回到老家,路上秋风瑟瑟,几茎枯草当风抖着。没想到几年后的老家竟变成这样。
随着路上的风景,一转眼就到家了。一进门,只听见“大伯,您回来啦!”原来是我八岁的侄子宏儿,“嗯,大伯回来接你和奶奶去北京住了。”我摸摸他的头说。“树人,你回来啦。”母亲慢悠悠地走了出来,“闰土听说你回来了,他就想见一见你。”母亲话一说完,恰巧闰土就来拜访了。
只见闰土拉着一个孩子——原来是他的第五个孩子水生——来拜访。闰土不像以前那样的熟悉,而变得十分麻木:他的脸是腊黄的,头戴一顶破毡帽,手拿一杆烟枪,开裂的嘴唇一直保持着麻木的微笑。
我呆呆地看着他,终于我说了一句:“闰土哥,好久不见。”“嗯。”他应了一声,我又问他:“闰土,你还记得当年我们在海边捡的五彩贝壳吗?那时的我们多开心活泼呀!”“嗯。”闰土依旧那么平淡地应和着。“那么多年不见,你就没有想对我说的吗?”我十分期待。“老爷……好久不见。”闰土继续冷静又麻木地回答。我感觉我和他之间似乎隔了十万八千里。
之后的几天,我忙着搬家,却只见水生天天来找宏儿玩,看着宏儿开心的样子,我瞬间想起我小时候和闰土玩乐时的场景,非常怀念。
终于到了这天,我要带着家人去北京了,看着孩子们互相拥抱,为了自己对对方的不舍而流泪,我也流下泪水,可闰土终究没来看我。
就这样,我们从此再未见面。
续写少年闰土篇6
一张紫色的、有些窘迫的脸,活泼、兴奋、勇敢、机智的闰土,是他们三十年前分别时闰土的模样。他以为,闰土和他再见面时,也能和以前一样。可是,时隔多年,情况谁也无法预料。
三十年,是多么的漫长。可对于每天都带着憧憬的他来说,三十多年的光阴似乎根本不算什么。他没有想到,自己真的盼来了心心念念的闰土。
他正在自家书院漫步,不时抬头望望天空,好像在等人,又好像在感叹。不经意间听到了大门有声响,打断了思路。狐疑着,快步走去大门处,拉开了门。
扑入眼帘的是一张苍老又略显疲惫的面庞,条条皱纹伏在脸上,干裂又没有血色的嘴唇旁是被海风吹的红肿的脸蛋。瘦如细杆的手脚黑黝黝的,单薄的、打满了补丁的棉衣和布裤荡来荡去,不时又贴在皮肤上,看起来整个人轻飘飘的,好像饿了很久似的。
他看见眼前的“陌生人”,第一时间皱起了眉头,端详了几秒,忽而兴奋起来:“这是我的闰土哥啊!这么这般落魄呢?”
闰土把脸抬得更高,看清了手舞足蹈的来人,不禁张大了嘴,可是却连半个字半个音也没有发出来,所有的话都在嘴边,又似乎被堵住了。他的眼里慢慢蓄满了泪水。最终他只是弯下了腰,用颤抖的、恭敬地声音说:“见过少爷。”
他的心一沉,闪过一丝不解。可回想起自己的待遇,立刻又恍然大悟。
在这个时代,只有识文认诗的人才有真正的地位,而像闰土这样的农民只能做一个下层的人,这让他感到不安。
他,一个知书达理的中少年。年轻时和闰土在一起讨论那些稀奇的事仿佛只是一场梦,不能再次重现,他掩饰住哭意,急忙伸出手扶起闰土,嘴中呢喃:“闰土哥……”闰土不住地说着“不用不用”“别这样”一类的话,一边也用手把他扶起来。
“我们是兄弟,说不说客套话不重要。”他别有深意地看着闰土,继续说,“你还记得那些跳鱼吗?那些五颜六色的贝壳,现在我也有一些啦!我都收藏起来了,就为了这一天!还有……”他急急地说着,看着闰土。这一番话将闰土心中的一块疤给揭了。他没想到三十年了,少爷,不,迅哥儿还记得……
两人紧紧地拥抱对方。他兴高采烈地说着这里的变化,一路上讨论的问题也有很多,可是他发现闰土还是有一点拘谨,便安慰他:“我们都是好朋友兄弟,没有必要这么怕我!”两人中气氛缓和了很多,闰土的眼中增添了很多色彩。
虽然两个人都变了,可是每个人的性格都是独特的,是从骨子里散发出的,没有什么可以真正掩盖。
时间让人讨厌,让人敬佩,也让人怀念。